她怔愣一下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。 冯璐璐起身给他拿着挂瓶,高寒站起来,再次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。
这种痛就像针扎,一针一针全扎在心上,密密麻麻的,想拔却无处下手。 她屏住呼吸,等着外面接下来有什么动静。
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,但陆薄言不需要她说,已拿出电话通知了手下那几个干将。 “念念,伸手。”
“你晚饭没吃什么,喝杯牛奶。”她有些紧张,眼角微微颤抖,喉咙里憋着一口气,似乎有话要说。 “司爵,其实我很想和你的家人认识。我自己无父无母,只有一个外婆,我内心比任何人都向往温暖的家庭。”
“高寒受伤了,现在冯璐璐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他。孤男寡女,难保他们会发生什么事。” 冯璐璐听着脚步声走远,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压抑,泪水哗哗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