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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准备往南方建一条新能源输送带，祁先生似乎有兴趣投资。”他也回答得毫不含糊。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唯一有变动的，就是那个颁奖礼。
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电梯一层层往下。
“让他去谈，”她笑着对符媛儿说道：“我毕竟咖位小，能谈下一线女星当然更好。”
严妍振作起来，暗中告诫自己不能中圈套，“你说的这些都没有根据。”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对方摇头：“几天前，她托人将这个东西给了我，拜托我如果有一天你过来，就将东西转交给你。”
白唐微微一笑，“真棒。”
白唐眼神鼓励，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“还有内人，上星期她出差了，下午会提前赶回来。”
闻言，严妍拿准了其中一块，一口咬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