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 “我一晚没睡，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
祁警官，谢谢您收留我，我还是决定回学校，面对我自己的人生。如果有危险，我会及时找警察，您放心。 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。 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
祁家父母一愣，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，长臂一伸，将她卷入怀中。 祁雪纯轻叹一声，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，她答应了。

没必要。 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“你……你凭什么这样！”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，纪露露是非常愿意和莫子楠待在一起的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 “但你来得正好，晚上白队要带我们去庆功！”阿斯嘻嘻笑道，“海洋俱乐部哦，有最好吃的三文鱼料理。”

莫父摇头。 司俊风：……

“我出钱，我们也来一双闺蜜鞋。” “根据蒋奈回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她曾听到蒋文对司云强调这套红宝石项

也跟了出去。 “祁小姐，你真应该多穿复古风格的衣服，特别显你的气质。”

司俊风问女秘书：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？” 这条项链着实价值不菲。
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 地位是不是拔得有点高了。
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 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
“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。” 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走过来，却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，可怜兮兮的说道：“你抢了我的男人，连一件婚纱也要跟我抢吗？”
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 有什么用，他们就算被逮进去，没多久就放出来了，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？”

“雪纯，我就知道你还没走，”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，“还没吃饭吧。” 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，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 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，一套甩给祁雪纯，一套自己拿走了。

莫小沫或许没这个技术，但想要找到有这个技术的人，不难。 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