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,“白队,让我去问她。”
“你那个会做饭的小跟班呢?”严妈反问。
两人默契十足,分别跑进不同的房间查看,然而家里除了保姆,也没再其他人。
闻言,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,忽然一下释然了。
好了,士气安抚好了,白唐要正正经经办案了。
“我带你去见李婶。”他及时说道。
祁雪纯暗汗,刚才学长还冷酷傲然,一听到严妍的消息,画风马上从天上仙打成凡夫俗子。
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。
她没敢坐电梯,走了十一层楼梯。
严妍喉咙一酸,有些生气,更多的却是感动。
她懒得理他,粉拳往他肩头一锤,转身准备起床。
酒柜没多大,容量也就二十来瓶,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。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,连排的架子,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,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,拿了毛巾,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
“你这孩子,上星期才给你生活费,你就花光了?”是保姆杨婶的声音,“你要省着点花,现在家里出这么大的事,妈这份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