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谁也没邀请。”程子同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，深深呼吸她发间的香味。 朱莉不禁眼含热泪：“严姐，你让我陪着你吧，严阿姨那样……有个人帮你总是好的啊。”
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怒喝。 嗯……李婶忽然察觉，她似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。

大概是因为孩子也想念她了吧。 她及时将思绪拉回，自嘲一笑，怎么想起他来了。

“其实你可以帮我麻醉。”他忽然搂紧她的纤腰，硬唇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。 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
这一天，是她和吴瑞安约定的期限。 “奕鸣，但你还欠我。”她渐渐停止了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