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容珏现在一定计划着，先让我的公司破产，再公布公司的财务状况，让我的声誉扫地，”程子同冷笑：“我就是要让她出手，不然她的真面目怎么能让别人知道。”现在要做的，应该是让这份资料永远不会再流传到其他人手里。

原来程子同一直是站在门外的。她心里很怀疑正装姐的，因为正装姐的“调查能力”太强了，竟然能查到连子吟都查不到的东西。

“这是我派来的人，专门负责跟踪慕容珏的人。”她说道。。

“我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符媛儿回答。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打开车门上车。

见对方愣了愣，她心头暗笑，怎么样，就算是最忠实的员工，也不可能收集这些资料吧。符媛儿明白了，“程子同一直想要整垮程家，已不完全是为了自己……”

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最贴切，像是第六感预知到的危险，但危险中又多了一层压迫和恐怖，仿佛大雨将至前的浓密乌云，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然而房间里却空无一人，床铺很整洁，浴室也很干燥，这证明程子同下午就没回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