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日快乐。”

她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，才压住自己冲进小楼的冲动。

严妍站在人群的最外面，她也看着程奕鸣。

显然，她也跟着熬了一整晚。

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！

“好香。”严妍忽然闻到卤肉香味。

忽然，程奕鸣脚步微顿。

他始终守在严妍身边，却又没给严妍任何压力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机会，吴瑞安给你的勇气？要不要我告诉他，我上了你多少次，包括你的第一……”

又是程朵朵。

和谁？

严妍想来想去，也想不出于思睿会怎么迁怒于她，不过连着好几天她心头都惴惴不安。

程奕鸣醒来后，如果知道严妍因她出事，他们母子这辈子都将存在不可弥补的裂缝。

“程奕鸣，你放开……”她使劲推他，“你不怕于思睿知道吗，你……”

于父一怔，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。

严妍赶上前，也不知道房车为什么停下来，反正看着没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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