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理所应当的认为，他说的这俩号码，应该是司俊风的助理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蒋奈，你别哭，你告诉我，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袭吊带长裙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。

“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程木樱问。

程木樱示意她别着急，“这件事不用麻烦到他，我派一个人过去看着程申儿，没问题的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急切的打断她，“他跟我说过，如果能逃出去，他一定跟我永远在一起！”

“程家的大少爷，程奕鸣！”美华兴奋非常：“我听人说他最喜欢投资，而且一投一个准，你快去找他拉投资。”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一个小时后，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
助理一边开车，一边点头说道：“今天晚上家里人多，祁小姐很难查出来。”

程奕鸣带着她穿过走廊，然而，她在楼梯边停住了脚步。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