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怎么。”洛小夕突然有些忧愁,“江少恺,我这些年过得是不是特别像不求上进的堕|落少女啊?”
“然、然后呢?”苏简安的底气在慢慢消失。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陆薄言的吻一如他的人,冰凉的唇带来的无法拒绝的吻,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席卷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吸。
不到一个小时,两个人的早餐搞定,苏简安整个人也在忙碌中彻底清醒了。
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
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一道略有些暧昧的男声远远的传来,洛小夕循声望过去,对上了陌生男人玩味的目光。
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苏简安听话的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,献宝一样递给陆薄言:“你打开看看,花了我快一个月的工资呢。”
幸好最后……
她化好妆,陆薄言也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首饰盒子。
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,替她整理好礼服后,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:“转身。”
“昨天……”苏简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,“我的手机掉在小夕家,所以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,你……想跟我说什么?”庞太太很照顾她,给的报酬也十分丰厚,留她吃饭什么的是常事,每次家教结束,都要派司机把她安全送回学校。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“别骗自己了,你想知道答案。”
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“啧啧啧!”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,“黑,卡的副卡啊!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又看向陆薄言,他正好走到台上,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。说完苏简安就跑回去了,穆司爵笑了笑:“不错,走之前还能想到叮嘱你善后。”
“姐夫。”苏媛媛突然扑向陆薄言,“你看清楚了吗?姐姐就是这样的人,她不是善类,她……”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