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 苏亦承拉她起来:“醒醒,回去了。”
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 “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苏简安呢?”一夜之间多了无数白头发的前陈氏董事长坐在破了洞的沙发上,“现在谁不知道陆薄言爱妻如命,我们讨好苏简安还来不及,你和你妈居然去警察局找她的麻烦……”
彻底?最彻底的应该是让陈璇璇永远离开A市。但据陆薄言所知,陈璇璇和陈父还住在中环的一所老公房里。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以为她恐高,搂住她的肩。 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“……” 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,渗入到他的心脏里,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