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理有据的反驳:“你没有想歪,怎么知道我想歪了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紧接着,穆司爵话锋一转,“但是,这是最冒险的方法。佑宁,如果我们选择冒险,我很有可能会在孩子出生那天,同时失去你和孩子。”
唔,穆司爵是个正人君子,没什么好失望的啊!
尽量低调,才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他生病住院的时候,他的医疗团队、手术方案,都是陆薄言和穆司爵在替他操持,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康复得这么好。
“佑宁阿姨是……”
她只好假装没有听懂穆司爵的话,看着窗外单调无聊的风景,还要假装看得津津有味。
许佑宁摆了摆手,说:“没事,早上偶尔会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抿了抿唇角,摇摇头,“我不怪他,原谅也就无从谈起。不过,对我而言……你们确实是陌生人。就算我们身上留着同样的血液,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们,我对你们……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,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对我提出太过分的要求。”
陆薄言提出的这个方法,并不完全保险。
“我当然高兴啊,因为这代表着越川有时间陪我了!”萧芸芸漂亮的杏眸里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期待,“唔,我和越川可以去旅游,可以去吃好吃的,我们还可以……”
“从来没有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看着康瑞城,毫不犹豫的说,“我知道穆司爵是什么样的人,也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。康瑞城,只有你,才会卑鄙到伤害一个老人。”
她忘了有多久,她没有这么平静地醒过来了。
她隐约有一种感觉这里对穆司爵好像很重要。
实际上,许佑宁对穆司爵生活中的怪癖了若指掌。